1935年出生，1941年在延安上小学，1943年转入“延安抗小”，1945年秋随大哥布赫到张家口，入内蒙古军政学院学习。1949年考入北师大第二附中（101中学）。1955年赴苏入列宁格勒化工学院学习工程物理专业。1960年毕业回国在包头市202厂工作，1963年调入内蒙古师范学院外语系任教。“文化大革命”中惨遭迫害，被群专直至关入监狱。1974年平反出狱，调入中国科学院，先后在化学研究所和感光研究所工作。1980-1982年赴美进修管理科学。1983年任赤峰市市长，1985年任包头市市长，1989年9月被选任山西省副省长。1993年5月调任国家体改委副主任。

       出版有专著《系统辩证法》《马克思主义的系统思想》，《邓小平思想论》和《系统辩论思想与科学管理》等。